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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记忆作文

时间:2015-05-19 来源:阅来网

【篇一:舌尖上的记忆】

学着说出我爱她。——题记

总有许多馨香不走,在舌尖停留,在心底永驻。

擦擦嘴角剩余的汤汁,幸福地说:“妈妈我还要!”于是抱着大碗的“青风雪语”,又闭上眼睛享受,享受这妈妈的味道。

“青风雪语”,是妈妈一例拿手汤的名字,乍一看是一片湖水,静谧而又像极了一处神袛,好像充满秘密。近看好像一片仙境,星星点点的雪花一沉一浮,带着小小的绿,带着小小的绿在朦胧不清的世界里上上下下,如同形影不离的好伙伴,什么时候都是一起。说名字的话,只因为喝的时候常常看地走了神,便叫起来了。很幸福的名字。妈妈听了也这么说。

我从小就是一个嘴巴很怪的孩子,从幼儿园开始,早、中、晚饭就是妈妈最头疼的事情,不合我的口味我可以一直饿着,所以小时候曾经很瘦。于是,妈妈开始找菜谱,不善于做饭的妈妈为了我开始学习,妈妈渐渐地变成了一个好厨师,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爱上了那例“青风雪语”,爱上了那扑鼻而来、带着温暖的香气。

每次捧着一碗汤,摸摸暖暖的肚子,都会想说谢谢,想说妈妈我爱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开不了口呢?

那么多次的幸福,我都看在眼里:跑完800米回到家躺在床上就睡,妈妈把我轻轻的叫起,递来一杯柠檬茶;考试前复习到凌晨,妈妈推开门,端着一杯枸杞双皮奶;在外面疯玩回家后无精打采,妈妈拍拍我,拿着一杯加了冰的西瓜米露。妈妈理解我,她用自己的心意充实着我,没有埋怨,没有责怪。只是每天不一样的味道,只是每天都一样的轻柔。

可能是我已经习惯去接受这样的爱,可能是我不善表达,或许妈妈也是这样呢。每天的美丽心意就是妈妈的爱啊。我会期待将来的我,虽然不喜欢被养的白白胖胖,但我期待,期待这味道一直在,期待有一天,我可以创造出一样温暖的味道给妈妈。

融化进说不出的爱。

【篇二:舌尖上的记忆】

民以食为天,吃总是和我们息息相关,不论是全聚德烤鸭还是庆丰小笼包都无一例外获得了极高的赞赏。上至国家主席,下至平民百姓对美味的享受都概莫能外。可见吃的诱惑如此之大。

当然,我也不例外,从小就特别喜欢吃,妈妈亲切地叫我“吃货”,无论是西餐还是中餐,我都想尽办法尽量满足自己的食欲,不肯让自己的嘴巴受一点委屈。可是,没有想到有时候吃也会带给我难以泯灭的记忆。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喜欢吃各种小吃,在妈妈的眼里都是垃圾食品,那是需要严格禁止的,可是在我的嘴里都是美味。每当放学之后我就背着妈妈走一路吃一路。

当然,我还与一个志同道合的舅舅,他对吃也投入了极大的热情,所以我免不了跟着他享口福。有一次我到他家去玩,他兴高采烈地说,舅舅带你去吃好的。我自然很开心,他也知道我妈妈对我吃外面的食物很反对,他就三令五申,吃过之后不许告诉妈妈,我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没有想到舅舅把我带到了卖小吃的摊点上,居然要了两份炒拨拉,这可是当地的一道特色小吃啊,我还从来没有吃过,因为妈妈对这样的小吃是坚决抵制的,其实我早就想品尝下那个铁板上烟雾缭绕中的美味了。我吃了一块,味道很鲜美,据舅舅说,炒的都是动物的内脏,我也早就把妈妈的叮嘱丢到脑后了,尤其是孜然的味道更是激起了我的食欲,再加上舅舅的殷勤,两个人可是吃嗨了,也许那时候的开心更是衬托了日后的伤心吧。

晚上回到家,对白天的所作所为闭口不提,谁知道到了半夜我的肚子疼得直打滚,妈妈一直给我揉着,以为吃坏了肚子,到了后半夜腿上居然陆陆续续起了好多红色的小点,这可是把妈妈吓坏了,她质问我是不是乱吃了东西,开始我还想守口如瓶,可是面对妈妈的眼睛,我还是乱了阵脚,最后忍痛出卖了盟友。妈妈一听很是生气,打通了舅舅的电话就是一顿痛骂,舅舅自知理亏,连夜开车把我送进了医院。

到了医院,妈妈和舅舅连忙挂号,带我做各种检查,舅舅的眼里也写满了内疚。经过医生的诊断我得了过敏性紫癜,第二天做了过敏原,我居然对好多调料过敏,我才知道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随便吃的。

妈妈的朋友的女儿得过这种疾病,已经是过敏性紫癜性肾炎,好几年都没有治好。妈妈每天晚上抱着我脚丫子长夜漫漫彻夜难眠,有时候我醒来,还看到妈妈在灯下双眉紧锁,我心里也说不出的悔恨。

这种疾病,医生对饮食严格限制,我不能吃任何肉类,不能喝任何饮料,于是我的伙食每天只有孤零零的土豆丝和单调的素面条,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三个月,素食吃得让我反胃。当时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吃上一碗牛肉面,吃一个鸡腿。妈妈说,有一天晚上睡梦中居然喊着牛肉面,妈妈都听得心酸了。

病情好转之后,我去吃牛肉面,尽管还不能放葱花,不能吃蒜苗,可是我感觉确实是美味,我像是一个饥民一样,横扫了整碗牛肉面,连汤都一点不剩。那一瞬间,我才知道健康是多么重要。从那以后,我也开始忌口了,因为我的健康就在妈妈的心上。

在中国,黑心商人如此之多,今天是毒大米,明天是假羊肉,舌尖上的美味,同时也是舌尖上的隐患啊!

【篇三:舌尖上的记忆】

记得有一次,一位漂亮的女士来到我的心理诊所,希望我能够帮助她解决被“剩下来”的问题。

咨询过程中,我们谈到一道菜的时候,她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继续交谈得知,这道菜是她妈妈生前在一个特殊的节日为全家人做的一道菜肴。后来妈妈去世了,爸爸又迎娶了一个后妈,因为相处得不是很和谐,小小年纪她就出来闯荡了。她一直不知道,自己不能很好地经营亲密关系的背后,和一个情结有着密切的关系。而咨询中所谈到的这道菜,就是深埋在她潜意识里的情结的具体体现。每个人都会有一道菜,在内心代表着独特的意义,解读背后的意义,可以让生活更幸福。

《今日说法》曾有一期特别节目,关于一个从小被拐卖、19年一直寻找自己的亲人和家乡的孩子的故事。永勇7岁那年,跟随妈妈和弟弟去集市赶集,不幸遇到心狠手辣的人贩子,他和弟弟目睹母亲被两个贩子抓着手和脚,按在地上,在背上插了无数刀的残忍画面。多年以后,他不记得父母的名字、母亲的样子,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不记得老家在哪里,却一直记得那个血腥的画面。

从7岁被卖入所谓的养父家,到13岁跟随养父到广东打工,永勇始终没有放弃过寻找自己的弟弟和家乡。经济状况稍有改善,永勇就开始去各个地方,试图在不同的地理和人文的刺激中找回失去的记忆。不停地找,不停地走,满目所及,依然都是陌生的风景,家在何方?遍寻无果。

一次偶然的机会,永勇在一个四川籍的朋友家里吃饭,朋友做了两道菜——四川腊肠和凉拌折耳根。熟悉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记忆的闸门也仿佛一下被这两道菜冲开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家乡可能在四川。在志愿者的帮助下,他的记忆不断修复,想到一条龙,家乡每年春节会有的舞龙和花船,进而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住的地方的样子,有几间瓦房,房前有一个池塘,自己小时候经常掉到池塘里……

2012年9月,永勇踏上了回四川、重庆的寻亲之路,离开多年,他终于知道自己家乡的样子。此后,几经波折,在志愿者、媒体、警方的帮助下,一个大雨天,永勇的爸爸和他的乡亲们,在村口拉了大大的横幅:“欢迎宝贝赵永勇回家”。永勇在众人的陪同下,走进村口,一路不住地哭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寻亲之路,走了19年,所有记忆都已模糊,身体的记忆告诉永勇,家在何方。

【篇四:舌尖上的记忆】

最近迷上了中央台播出的美食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一部纪录片能拍得这样的活色生香,温情脉脉,不得不佩服导演的水平。

《舌尖上的中国》是美食献给普通劳动者的颂歌,没有宣扬饮食文化的博大精深,有的只是对食物最朴素细致的描述,对人和食材的关系的微妙理解,悄然传达出几千年来中国人在劳动中所产生的智慧思考以及味觉审美,每一道食物都能勾起观者的浓浓思乡之情。而这一切,都使这部纪录片呈现出与众不同的魅力感召。

在自然的馈赠里,展现的画面是卓玛与妈妈步行进入30公里之外的原始森林里采摘松茸,圣武和茂荣在嘉鱼县用双手挖莲藕,浙江老包挖掘竹笋……他们通过自己勤劳的双手采集,捡拾,挖掘,捕捞自然的馈赠,来延续着家庭的命脉,这些劳动人民最本色最真实的生活场景与状态,让人看了亲切又温暖。

时间的味道是记忆的味道,记忆里,飘着父亲烹饪食物的香味。小时候,父亲在我眼里是伟大且多才多艺的。他会种花,会唱戏,会缝纫,会织衣,会享饪。父亲最擅长做大煮干丝和红烧狮子头。大煮干丝,是最最家常的一道菜,细细的干丝,配上青菜,冬笋,胡萝卜,黑木耳,火腿,虾米,用鸡汤煮开,色香味俱全。一家人围着饭桌,开开心心地吃起饭来。入冬后,父亲开始忙着腌制咸肉和咸鱼。临近年末,父亲又忙着蒸馒头,年糕。整个腊月里,飘浮着腊肉香与馒头的甜香。

【篇五:舌尖上的记忆:油炸臭豆腐】

这是江南冬天特有的地方小吃。

小的时候,一放学就往街上跑,当然,这是在口袋里有几个钱的时候。穿过小巷,翻过小桥,就可闻到油炸臭豆腐的香味。经营油炸臭豆腐的是个瘦瘦的老人,眉毛胡子全白了,他总是挑一副担子,担子其实是木头做的箱子,前面一个箱子放着臭豆腐、酱油、辣椒酱和一叠小盘子,还有一个罐头瓶,里面插着几双筷子。后面一个箱子安放着一只小煤炉和一口锅。

老人总是站在街的拐角,专心致致地油炸臭豆腐。从没有听过他的吆喝声,但总有许多食客寻着香味而来,在他的小担子前站成一圈。他的臭豆腐很有特色,乍看上去黑不溜湫,和别的臭豆腐没有什么两样,但一入锅再一出锅,就变得金灿灿、香喷喷,涂上一层酱油或辣椒酱(他的辣椒酱是自制的,红艳艳的,辣得香,辣得舒服),黄黄红红,煞是好看。小心翼翼咬上一口(因为非常烫),外黄内白,外酥内嫩,香辣刺激,此时已不是在吃而是舌头打着卷往下吞。

老人一次总是只炸几块,炸好几块卖几块,所以等的人都是一个吃,其他的人共同行注目礼。吃油炸臭豆腐的人大多是女人和孩子,真的很奇怪,江南女子都是不吃辣的,但一到这担子前就都变成“辣妹子”了,辣椒酱涂了厚厚的一层还要涂,女人此时也不管斯文了,直吃得嘴唇通红,涕泪交加,热汗直冒。老人只是不住地说:辣得结棍,勿要吃得格许多。说归说,他也不去阻挡。所以,老人的辣椒酱每天都要消耗一瓶。

那时,我父亲每月给我五毛钱,至少有一半的钱是贡献给臭豆腐了。一块臭豆腐一分钱,吃完一块,这一天才能安静下来。有时候没有计划好超支了,那么,我就克制住自己不往那里跑,怕自己的眼睛里会长出钩子来。不过,那样的时候,只要我不小心溜到老人的担子前,老人总会洞察一切,好象发现了我的口袋里没有半分钱,就会笑眯眯地炸一块最脆最嫩的送给我吃。不好意思白吃,等下个月父亲寄钱来的时候,我马上就去还给他,老人也收下,但必定多炸一块臭豆腐给我。

离开那个江南小城二十多年了,我再也没有吃过那样美味的油炸臭豆腐(虽然我在其他江南城市也吃过油炸臭豆腐,但是味道好象总是差了一点)。它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和它一起出现的还有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白胡子白眉毛的瘦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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